寬葉毛氈苔 Drosera burmannii
臺灣有四種茅膏菜科植物,除了小毛氈苔在東北部地區尚普便之外長葉毛膏菜與寬葉毛氈苔均已瀕臨滅絕,而毛膏菜則是在臺灣消失多年沒有紀錄。本種為食蟲植物在臺灣的分布零星,僅在新竹的蓮花寺溼地與嘉義彌陀溼地有較穩定的族群。
2005年筆者到嘉義大學就學,在收集資料後開始尋找這個位於嘉義市郊的季節性溼地彌陀溼地,幾經搜索後終於確認了它的正確位置,然而映入眼前的並不是像汐止山區般水草盎然的山澗溼地,而是一片雜草、垃圾、棄置廢土的荒地,筆者在那穿梭,企圖尋找一點溼地的影子,而含羞草和芒草卻無情的刺傷皮膚,最後在一陣蚊蟲的襲擊後即失望的離去,對筆者來說也許彌陀溼地的水草早已滅絕。2006年當筆者的大學老師端出一盆毛氈苔問筆者有沒有興趣做做專討,於是滿懷好奇的的反問...。
2008年在恩師廖老師帶領使得學生筆者能有相當長的時間對金門的植物有所了解與認識,因為這個機會使得筆者能一探離島的食蟲植物王國,雖然記錄上的後壟溼地因土地變更已不復見水草蹤影,然而在田埔仍有大量的寬葉毛氈苔,其間伴生田蔥、長葉毛膏菜、長距挖耳草、大葉穀精草等水生植物,而這些植物竟生長類似海砂般的砂質土,跟本島產地之環境截然不同相當特殊。金門這個為戰火所阻擾開發的土地,留下了令人稱羨的自然生態,而在半個世紀後仍有相當有利的環境政策守護這些難能一見的成果,比起臺灣本島金門地區的這些溼地生態前途顯得明朗,在金門農夫們以金門腔調的台語稱"金槍莓"(GuinChouMua),很驚訝的這種植物竟然為當地事農者間熟悉,甚至有這麼一個民俗稱呼,這也許代表著族群在金門地區的普便。
2013年初在彌陀溼地整治後筆者回到嘉義參加同學會,就在同學會前的一段空檔來到這塊郊區的荒廢雜草叢,熟悉的濕土、雜草和蚊子,原本怪手輾過的地方已長滿雜草,午後雷雨過後悶熱與泥濘使得這一路更難行走,縱使地貌已改變但很特別的,凡是走過變留下印象,端詳著遠方的樹叢山丘找出了當時被破壞前的那塊區域,"找到了 真的還有毛氈苔!"真的是奇蹟啊,縱使地貌已經劇烈得改變,但也許種子庫還留下了最後一絲希望,眼前這塊不到二平方公尺的雜草叢竟然是臺灣本島確認已知的寬葉毛氈苔生育地,眼前的這一切實在彌足珍貴
但卻也有點悲哀,究竟是自然還是人為竟然將這物種逼到如此窘境?
在這不斷搜索,期望能找到彌陀溼地的另一樣稀有物種"小田島氏穀精",原本在溼地另一邊果園旁的山溝還有一點族群,至少當時確實見過並且帶著種子以解剖顯微鏡觀察確定是小田島而不是菲律賓穀精草,但現在的果園已經蓋上嶄新的透天厝且圍上圍牆了,山溝旁的小田島氏穀精恐怕也以不復存在,在這次記行中筆者拍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穀精草是在此行唯一發現的一棵穀精草,與寬葉毛氈苔長在一起看起來幾乎像是彌陀溼地的縮影,那個曾經美好的溼地榮景。
2005年筆者到嘉義大學就學,在收集資料後開始尋找這個位於嘉義市郊的季節性溼地彌陀溼地,幾經搜索後終於確認了它的正確位置,然而映入眼前的並不是像汐止山區般水草盎然的山澗溼地,而是一片雜草、垃圾、棄置廢土的荒地,筆者在那穿梭,企圖尋找一點溼地的影子,而含羞草和芒草卻無情的刺傷皮膚,最後在一陣蚊蟲的襲擊後即失望的離去,對筆者來說也許彌陀溼地的水草早已滅絕。2006年當筆者的大學老師端出一盆毛氈苔問筆者有沒有興趣做做專討,於是滿懷好奇的的反問...。
"這...哪來的?"
老師說道這是前一陣子荒野的人帶他去看的,這無疑的就是產自彌陀溼地的寬葉毛氈苔。
"但那不是滅亡了?"
懷著一絲希望筆者再度由廢墟垃圾堆進入這不起眼的荒地...。
"有了 找到了!"
那是瑟縮在山壁土坡一角的寬葉毛氈苔和榖精草,不知道它們是如何在這裡活下去的,這裡乾旱又有太多的強勢雜草,難道是不斷崩落的碎土確保環境一定程度的裸露保障它們的生長?但無論如何這樣的環境太克難了,能維持多久?
2009年由於土地規劃的關係那裡陸續展開整地的工作,雜草、垃圾早已被怪手的履帶痕給取代,留下山壁邊的族群殘喘著。2010年整個彌陀溼地地貌幾乎完全改變,而在那一趟的行程已不復見寬葉毛氈苔的蹤影。不知道現在那裏的狀況,但彌陀濕地這樣的故事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2009年由於土地規劃的關係那裡陸續展開整地的工作,雜草、垃圾早已被怪手的履帶痕給取代,留下山壁邊的族群殘喘著。2010年整個彌陀溼地地貌幾乎完全改變,而在那一趟的行程已不復見寬葉毛氈苔的蹤影。不知道現在那裏的狀況,但彌陀濕地這樣的故事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嘉義市彌陀溼地生長環境位於山壁崩落的土坡區域 |
生長情形 |
植株近攝 |
金門金沙田埔溼地一景 |
田埔溼地中的寬葉毛氈苔 |
生長在白色的砂質土壤 |
2013年初在彌陀溼地整治後筆者回到嘉義參加同學會,就在同學會前的一段空檔來到這塊郊區的荒廢雜草叢,熟悉的濕土、雜草和蚊子,原本怪手輾過的地方已長滿雜草,午後雷雨過後悶熱與泥濘使得這一路更難行走,縱使地貌已改變但很特別的,凡是走過變留下印象,端詳著遠方的樹叢山丘找出了當時被破壞前的那塊區域,"找到了 真的還有毛氈苔!"真的是奇蹟啊,縱使地貌已經劇烈得改變,但也許種子庫還留下了最後一絲希望,眼前這塊不到二平方公尺的雜草叢竟然是臺灣本島確認已知的寬葉毛氈苔生育地,眼前的這一切實在彌足珍貴
但卻也有點悲哀,究竟是自然還是人為竟然將這物種逼到如此窘境?
在這不斷搜索,期望能找到彌陀溼地的另一樣稀有物種"小田島氏穀精",原本在溼地另一邊果園旁的山溝還有一點族群,至少當時確實見過並且帶著種子以解剖顯微鏡觀察確定是小田島而不是菲律賓穀精草,但現在的果園已經蓋上嶄新的透天厝且圍上圍牆了,山溝旁的小田島氏穀精恐怕也以不復存在,在這次記行中筆者拍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穀精草是在此行唯一發現的一棵穀精草,與寬葉毛氈苔長在一起看起來幾乎像是彌陀溼地的縮影,那個曾經美好的溼地榮景。
2013年的嘉義市彌陀溼地開發前夕 |
植株近攝 |
2013年的彌陀濕地,僅以此照片紀念彌陀溼地曾經的存在 |
想問筆者現在是否還尋得到寬葉毛氈苔蹤跡?
回覆刪除可以的 這個物種在 2018年之後的調查裡 花東不少 未來會再另開文章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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