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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氣泡椒草 Cryptocoryne aponogetifo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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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外來種的水族觀賞用大型椒草,筆者對這種水草其實很陌生,但對他的"印痕"又是另一門故事了。在高中時代對水草開始感興趣時,印象中在自家附近的水族館老闆拿了一本水草書開始聊起水草,那是一本像是水草圖鑑的書,記得書名是關於外來水草的介紹,而當中有一幅照片令人印象深刻,在山間的水渠長滿青綠色的水草。多年後筆者迷戀上野地的水草,當再度回憶起那幅照片時忍不住要問自己,照片裡的水草是什麼?那條在山林間流淌的溝渠長著青綠色帶狀水草是什麼?是原生種?不,不是,印象中原生種沒這樣的水草,那!是外來種?那可稀奇了,竟然長在山林野外,無論如何真的都要知道那是什麼。      林春吉、歐仁杰 (1999) 臺灣外來的水草世界,這是筆者所查到的最接近回憶裡的那本書,米白色的封面佐上手繪水草葉片以及內容介紹的方向,應該就是當年水族館老闆翻閱給筆者看的那本書,等收到來自網拍的包裹時筆者迫不及待的打開,急著去尋找當時那張照片在哪?拍的又是什麼?結果答案出來了,那是臺北近郊的水草場所放養於園區溝渠裡的景象,筆者很喜歡野地的水草不論原生種或外來種,不論刻意放養或不經意歸化,那是呈現植物與環境間彼此融合的結果,無論如何就算知道這應該是草場所培育放養的,還是想一探究竟。 憑著書上的那點印象終於找到了這條位於臺北士林的山溝      也許憑著一點運氣靠著書中兩張帶有遠景的照片花了半個月,終於找到書中的地點,那條淌流在山中的溝渠清澈的水裡,長著美麗青綠色的椒草,這幅景像和筆者第一次從書上看到的照片一樣,那幅出版於距今17年前的照片,彷彿無視時空的流轉一點都沒改變的呈現在眼前,而改變的也許只有人吧!回想曾經跑過的水族館,如果不是當時家裡沒有空間玩水族也許現在會是個水族玩家而不是個野地攝影者,如果不是當時水族館老闆的那本書那也許筆者會錯過一次與美麗水草相遇的機會。 溝中有著水草場放養的大氣泡椒草 這條水道將直接往水草場流去 2013年再次前往拍攝 有別於過去所拍攝的植株,除了翠綠的沉水葉之外在向陽處生長帶些褐色暈 雖然知道是水草場特地放養但仍值得一看     補充,根據PTT水族討論版裡對於本種的討論其真實身分可能為 (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var. balansae),由於筆者僅引用林春吉的外來水草一書之鑑定結果因此並未深究,更多討論可以前往 這

無果石龍尾 Limnophila sp. (Tams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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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早在林春吉的水生植物著作當中曾經提及到了一種生長於淡水地區的石龍尾,這種石龍尾只開花不結果因此取名為無果石龍尾,而對照臺灣維管束植物中對於玄參科石龍尾屬的描述中亦曾描述了一種不稔性的無柄花石龍尾,本文使用無果石龍尾這個名字。      2003年9月筆者還是高中生的時候來往在北投與士林交界的農業區,那時區內廣泛的生長著一種特別的水生植物-石龍尾,當時初入水生植物的世界時自然對這種美麗的植物深深著迷,對照了手邊的水生植物圖鑑他看起來就像是無柄花石龍尾,但描述上的無柄花石龍尾是產於宜蘭羅東地區的瀕危水生植物,那麼眼前這氾濫似的石龍尾真的是即將滅絕的植物?不久筆者在網路上蒐集了一些資料,大概是產於北投士林地區氾濫式生長的無柄花石龍尾是水族外來引進的歸化種,只開花不結實,等等這不就相近於另一種產於淡水地區不結實的無果石龍尾?當下只是這樣想著倒也沒有特別去查證什麼。      2004年8月在一位水生植物前輩給的資料下,起身前往淡水興化店地區尋找石龍尾,那是個非常炎熱的下午沿著山路而上始終一無所獲,直到第二次前往探尋才終於在溪畔邊找到他的族群。...很難形容那種感覺,這是一種巨大的石龍尾,翠綠的植株芽點帶紫暈,好漂亮的植物...,當下的喜悅顧不得這溪溝的護岸硬是爬下去拍照,而底片相機的缺點就是他是有限的,拍完底片只得離去等待下次再來拍攝的機會。筆者當時不知道這是不是林氏所說的無果石龍尾,但他看起來真的很像北投士林交界所產的那種不稔性石龍尾,但無論如何現在又找到他了,在為期數年的觀察裡石龍尾曾一度因上游施工致泥水污溪水而消失,爾後又有復甦。2008年後關於無果石龍尾的身世起了些有意思的線索,首先如果採用臺灣水生植物誌的定義那麼所謂的無果石龍尾會是個外來歸化種,而林氏提到的無果石龍尾並沒有提及士林一帶強勢生長的族群,然而根據著作中對於士林郊區的黃花狸藻描述那麼林應該走過,但為何在著作中僅提及黃花狸藻而完全沒提到這個產於士林的石龍尾,所以士林地區的是無果石龍尾?又或者是另一種不知名的後來才歸化進來的物種?然後淡水地區的石龍尾究竟是原生種還是歸化種?在朋友的描述中提到早在1970年代,當時在三芝的北新莊以及淡水的頂田寮就有紀錄過這種石龍尾,其中頂田寮這個位置非常接近興化店,也就是說朋友紀錄上的頂田寮族群很可能就是筆者標記為興化店的族群,而在那個年代臺灣尚未流行水生植物

角果藻 Zannichellia palust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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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怎麼形容這種植物呢?那是一個意外的發現,2010年夏天,當時和學弟在南投埔里進行水生植物調查我們雙腳踏進水裡,小心的在不弄濁池水的情況拍攝更好的照片,就在傍晚準備撤收時 自水裡撈起一小段水草 ,那是一段絲狀葉帶有匍匐莖的水草,問題是先前完全沒看過?那這是什麼?帶著水草和疑問筆者決定搞個清楚,不過這段水草並沒有被種活,關於它的真實身分也沒有個下落。不久之後的調查又於鄰近的農田發現這陌生的水草,並採下了較完整的植株希望能夠種活。"乍看之下像是牛毛氈但又像是眼子菜科的植物",帶著懷疑與不解特地跑了一趟公館採集柳絲藻與其作比較,而這麼一比也確定了該植物並不是眼子菜科的成員,那?它到底是什麼?      二度採集的植株並沒有成活,對於這個結果深感不解與挫折之外,原本發現的採集地因農田收成翻土族群也消失了,在缺乏種源與活體下這使得探究它的身分變得相當棘手,直到2010年冬,這是個相當寒冷的天氣,也是在拍攝了一天的水草準備撤收時 再次遇見它 ,"那是什麼?"指著溝渠裡一片綠毯,像是牛毛氈卻又帶著一絲透明感,不顧渠水冰冷就這麼爬了下去再度採得植株,而這就是先前一度消失的身份未明的水草。中午和朋友找了家便利商店吃著微波爐咖哩飯,一邊看著夾鏈袋裡剛採集上來的水草,比起先前採集的這次有些不同,有開花!那這下可有趣了,至少這花絕對不是牛毛氈也不是眼子菜屬的花,那它究竟是什麼?      說來很巧,當時適逢臺灣紅皮書徵圖活動,在一長串徵求名單中水生植物相對上是比較少的,不過有個名字相當的令筆者注目,"角果藻"這個陌生的水草正是名單上的一員,但當時筆者對他實在相當的陌生,甚至是連他是哪一科哪一屬的成員都沒有個印象,好比手上這袋發現於半年前可是到今天仍然搞不清楚他是什麼的水草一樣,回到家查詢了一下,果然找出了角果藻的手繪圖,看看花果上的特徵幾乎確定了它的身分,這正是罕見的角果藻。      在臺灣水生植物圖誌的描述中,本種植物在近15年來僅知的採集地點是屏東龍鑾潭,高雄鳳山和屏東間的稻田排水溝中,現今可能仍存在於南部的淡水或半鹹水域但數量極為稀有,以上的描述也許說明了為何對本種水草如此陌生,本次的發現確實在中臺灣內陸的湧泉地區,這完全的超出了水生植物誌上的描述,這樣的發現也夠令人感到成就與興奮的了。從南臺灣濱海區域漂移

寬葉毛氈苔 Drosera burmann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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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灣有四種茅膏菜科植物,除了小毛氈苔在東北部地區尚普便之外長葉毛膏菜與寬葉毛氈苔均已瀕臨滅絕,而毛膏菜則是在臺灣消失多年沒有紀錄。本種為食蟲植物在臺灣的分布零星,僅在新竹的蓮花寺溼地與嘉義彌陀溼地有較穩定的族群。      2005年筆者到嘉義大學就學,在收集資料後開始尋找這個位於嘉義市郊的季節性溼地彌陀溼地,幾經搜索後終於確認了它的正確位置,然而映入眼前的並不是像汐止山區般水草盎然的山澗溼地,而是一片雜草、垃圾、棄置廢土的荒地,筆者在那穿梭,企圖尋找一點溼地的影子,而含羞草和芒草卻無情的刺傷皮膚,最後在一陣蚊蟲的襲擊後即失望的離去,對筆者來說也許彌陀溼地的水草早已滅絕。2006年當筆者的大學老師端出一盆毛氈苔問筆者有沒有興趣做做專討,於是滿懷好奇的的反問...。      "這...哪來的?"      老師說道這是前一陣子荒野的人帶他去看的,這無疑的就是產自彌陀溼地的寬葉毛氈苔。      "但那不是滅亡了?"      懷著一絲希望筆者再度由廢墟垃圾堆進入這不起眼的荒地...。      "有了 找到了!"      那是瑟縮在山壁土坡一角的寬葉毛氈苔和榖精草,不知道它們是如何在這裡活下去的,這裡乾旱又有太多的強勢雜草,難道是不斷崩落的碎土確保環境一定程度的裸露保障它們的生長?但無論如何這樣的環境太克難了,能維持多久?      2009年由於土地規劃的關係那裡陸續展開整地的工作,雜草、垃圾早已被怪手的履帶痕給取代,留下山壁邊的族群殘喘著。2010年整個彌陀溼地地貌幾乎完全改變,而在那一趟的行程已不復見寬葉毛氈苔的蹤影。不知道現在那裏的狀況,但彌陀濕地這樣的故事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嘉義市彌陀溼地 生長環境位於山壁崩落的土坡區域  生長情形 植株近攝      2008年在恩師廖老師帶領使得學生筆者能有相當長的時間對金門的植物有所了解與認識,因為這個機會使得筆者能一探離島的食蟲植物王國,雖然記錄上的後壟溼地因土地變更已不復見水草蹤影,然而在田埔仍有大量的寬葉毛氈苔,其間伴生田蔥、 長葉毛膏菜 、長距挖耳草、大葉穀精草等水生植物,而這些植物竟生長類似海砂般的砂質土,跟本島產地之環境截然不同相當特殊。金門這個為戰火所阻擾開發的土地,留下了令人稱羨的自然生態,而在半個世紀後

小杏菜 Nymphoides core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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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長在水田中的小型浮葉植物一定令人印象深刻,這些有著橢圓形的浮水葉與袖珍的小花多少會讓人將其與睡蓮聯想在一起,杏菜屬的成員便是當中頗具特色的水生植物,在臺灣產的幾種杏菜屬植物各有不同之命運,產於南臺灣地區的龍骨瓣杏菜因食用價值在野外族群破壞後種源仍被保留下來但中臺灣的印度杏菜因日月潭水庫開發,種源徹底消失,僅剩東南亞引進之觀賞個體流通於園藝市場,另外分佈狹隘的龍潭杏菜則因環境開發而消失.本文所介紹的小杏菜在北臺灣及屏東南仁湖則還有一定的野外族群,儘管如此隨著環境的變遷野生族群早已亮起了紅燈.      儘管杏菜在外觀上類似睡蓮但在分類上卻是不同的類群,若要以型態構造來說的話連接葉片的莖上有一芽點,花自芽點抽出芽點亦可萌發為新株,一片葉子能開花亦能發根生葉,因此在園藝市場上素有"一葉蓮"的稱呼(惟市場流通的多為國外產的印度杏菜而非本種),對於北部地區的小杏菜族群一直以來在東北角都有較穩定的族群,然而因地處偏遠筆者始終沒有機會頻繁的觀察野外族群,而在近五次瀏覽東北角濕地水田後更覺得族群之稀少與狹隘分佈,2010年以前北海岸及汐止山區尚有發現記錄,然而現在也已消失,這種臺灣產最小型也分佈最廣的杏菜屬植物能否長遠在野外生息或許也值得我們警惕. 臺北貢寮水田溼地裡的小杏菜 小杏菜植株生長情形 開花植株特寫 生長於水田時的景緻      臺灣從北到南皆有分佈小杏菜,從水田溼地以至湖泊沼澤皆有分佈,2009年在北海岸三芝與石門交界的水田仍有小杏菜的分佈,至少在朋友拍到的照片上是這樣的,可惜當筆者一探時整個水田已乾涸荒廢..,另外2009年以前從朋友的照片以及描述中,在國道一號汐止收費站附近的山凹水塘仍有小杏菜分佈,但等到筆者一探時水塘附近被闢了菜園,水域似乎也整理過亦不見小杏菜,從此北臺灣最大的小杏菜分佈區則只剩東北角水梯田但生長於湖沼深水域的小杏菜族群仍在南臺灣有分佈.      2013年受朋友邀請來到恆春山區進行水生植物調查,雖然已知南仁湖有大量小杏菜分佈但此區為管制區也不在本次的探索範圍,就在恆春半島發佈豪雨特報時我們在崎嶇的產業道路上終於找到了一處秘境,一個富有熱帶氣息的沼澤,怎說呢?湖邊長的是林投與竹子,若不是這兩樣植物在這煙雨朦朧之中真會以為是某個中海拔雲霧帶的溼地呢.生長於沼澤深水域的小杏菜葉柄延伸得特別長,而這裡的族群葉背呈紫

水車前 Ottelia alismoi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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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車前,這是筆者認為臺灣產原生水草中最美麗的沉水植物,具有寬大的沉水葉和相較植株來說比例算大的粉色系花朵,雖然是典型的沉水植物但是對於生育地環境的適應偶而會暴露於水面之上。2006年,筆者就讀高中三年級時閱讀著林春吉所著的臺灣水生植物刊物,書中描述到在新北市的三芝地區若稍加注意還能見到滿田的水車前,而書中那幅和花田裡開滿著水車前的圖片震撼了筆者的心,也就為了這個信念,踏上了尋找水車前的旅行,那是一段青澀的回憶,印象中有一次就連得了腸胃炎也非得要把握難得的假日,非得上野外找水草。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運氣還是說就是種第六感,在踏上尋找水車前的旅行後筆者並沒有花上太多時間就找著了他,那時候筆者還只是高中生並沒有額外的交通工具,只能搭乘來回三芝與淡水的里程計費公車,這是什麼意思呢?也就是說這種公車是服務較偏遠的鄉下所設立的路線,而車票的計費方式也非市區常見的一段兩段票制,而是上車前向司機通知要下車的站別,而司機會當場在車上開一張車票給你,所以行程上並非那麼的有彈性,當然有些上車站若非起點或終點站,則司機並不一定會立即開票給你,而是記下你的上下車站別在下車時依里程計費,而說來有趣的是在這樣的公車路線上隨性的中途下車肯定不會是件太方便的事,不管是票價或者說班次較稀少的事實,但當時也不知到哪來的靈感,在田野踏尋了一整天後好不容易等到了回淡水捷運站的公車後,卻在公車開過一處梯田時突發奇想的下車了,”大概會是像這樣的地方吧?”心裡滴咕著…,接著就開始在那片梯田間尋找水車前的蹤影,而也就是在夕陽即將落下之時筆者找到了流淌在水中的水車前….,他可真漂亮啊。 臺北淡水水源乾涸逐漸衰退的族群 開花植株特寫 植株幾乎裸露於水面      然而水車前在分布上的稀有性使得在野地探尋他非常的不容易,2010年夏天,炙熱難耐的天氣再次踏上尋找另一處水車前棲地的任務,在朋友的幫助下筆者帶著簡易的地圖鑽研著北海岸得鵝腸小徑,在這路途上最危險的除了太陽之外就是農家飼養的剽悍的狗,一番折騰下順利在北海岸地區發現另一處生育水車前的棲地,實在難能可貴,在不同的季節造訪這裡有著不同的風貌,雖然只是一處筊白筍田吧,隨著季節輪作,而水車前大致能在對的季節重新生息,也讓筆者感受到水草的韌性如此強大。能想像水田裡竟能該滿如此美麗的花朵嗎?在北海岸活動的日子裡常在午後來到這片水田,欣賞著這片水車前,綺想著

八蕊眼子菜 Potamogeton octand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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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蕊眼子菜,或稱作眼子菜,在臺灣產的眼子菜科植物當中大致可以分成沉水葉絲狀與否 兩類,其中絲狀沉水葉當中會特化出浮水葉者僅兩種,就是冠果眼子菜與八蕊眼子菜,但冠果目前認為已經自臺灣的野外滅絕了,所以事實上這個類群中僅八蕊眼子菜還能於野外發現。而沉水葉不呈現絲狀生長在流動水域但浮水葉寬大則屬 馬來眼子菜   ( Potamogeton malaianus ) ,另外 異匙葉藻   ( Potamogeton distinctus ) 則是短暫沉水葉以浮葉為主生長於靜水域的種類。其他眼子菜科種類包括柳絲藻、馬藻等未來會繼續為各位介紹。 眼子菜浮水葉特寫 在臺北雙溪偶爾可見溝渠裡滿滿的眼子菜     2012 年再度來到東北角那又是另一門故事了,原本只是為了一賭野生小杏菜的丰姿卻意外的發現這處滋生水草的溼地,攤在水面上的是那熟悉又懷念的身影,距離上次來東北角拍攝水草已近 2 年 ,這天整個北臺灣炎熱難耐,行走在田野間斗 大的汗珠不斷落下,直到雙腳踏入溼地才感受到一絲清涼,而也因為這個好天氣完成了當初難以達成的攝影成果。搖曳在這一抹緩緩的流水,在季節性更跌耕作的溼   地中需經過人為的干擾與生息後才能停留陸化的演替,而筆者也很幸運的在對的時間點來到,捕捉到這一副美麗的溼地的身影。   臺北貢寮擺盪在溼地的眼子菜 在清澈的水域線形的沉水葉清晰可見 東北角溼地一景     筆者對眼子菜這種植物有一種懷念感,如同先前對於黃花狸藻的回憶一般, 2006 年左右筆者高中時期臺北市郊區尚能見到這種植物,那時對水生植物只能說是個入門者拿著底片相機拍攝植物,在那時似乎不覺得這植物在未來的幾年之後對筆者將會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後來,環境開發了,筆者也因求學也離開臺北了,已經好一段時間沒再見過他,當時僅僅是搭著市區公車的可及之地現在要一睹其丰姿 卻得千里迢迢到那遙遠的山區。     自從臺北市郊的眼子菜消失後總是在期待著施工圍籬後的水圳還能流出什麼,三不五時有機會就繞過去看看,而這個等待是值得的。隔了三年 眼子菜再次現身在這處近郊溝渠。當重劃區圍籬後的沙土愈堆愈高,水圳的水愈來愈濁幾乎使人放棄希望,但也許是那麼一點點的機會保留下了一點種源,讓他再度搖曳於這流水中,然而施工區內的開發愈來愈重,而下游圳路乾涸它的生存環境受壓迫是個不爭的事實,這幅搖曳於水中的景象還能持續多久?施工區的圍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