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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果草 Sagittaria guayanen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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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生長在水田的小型澤瀉科植物,有著心形的葉片,潔白的花朵,若由相似物種的想像來看,大概就是把 慈姑 像搓湯圓一般搓圓了的產物,箭形的葉片搓掉了銳角,留下了深缺看起來就像愛心一樣,而挺拔的植株也被搓矮了成了矮矮小小的浮葉植物。      第一次對冠果草有所認識是在高中的時候,那時在塔山自然實驗室裡有幾篇很棒的水生植物介紹,文中對於冠果草的介紹乃至發現史都有著相當深刻的描述,但當時筆者並沒有奢望著要立即見到這種植物,因為那時候筆者也沒有太多野外探察的經驗,加上文章中描述的新竹縣關西鎮,這個僅存的分布地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於是對冠果草的的認知一直是在書本照片上,一直到了 2005 年夏天,荒野保護協會在臺北市士林官邸辦的水生植物展,就在那時才有了機會觀察冠果草的活體.有趣的小插曲之一是在筆者高中的時候曾收到一份誤認為冠果草的活體包裹,約莫在 2004 年於知名網路論壇塔內植物園認識一名住在關西鎮的網友,當時該網友為了感謝筆者贈與的絲葉狸藻便答應幫上野外尋找這種稀有的水生植物,約莫一個多月後該網友興奮的回應說他找到了疑似冠果草的物種,在平鎮的田裡...。真的?不過最後鑑定的結果其實是鴨舌草,雖然略感失望,但也感謝網友真的有幫忙找就是了。      在高中畢業後開始的植物探索之旅中冠果草一直都是屬於高不可攀的傳奇性物種,除了他的稀有性之外,可耕地的退縮以及集約農業的影響都讓這種高度依賴水稻田為生育環境的水生植物備感壓力,甚至是否還存在著野外族群都是個未知數,一直到 2015 年夏天,在認識了一位草友之後從他的口中得知野生族群大概的現況後再度燃起了尋找他的慾望,不過在比對圖資以及地貌種種資料,真正開始尋找的時候已經是 2016 年夏天了,在鳳山溪畔的水稻田中行走,炙熱難耐的太陽曬得實在無力招架,然後在這麼嚴峻的情況下進行田野調查的結果未必與收穫成正比.撲了空。對,除了稻子和遍地的毛毛蟲 (這一點也不誇張) 之外,筆者什麼也沒找到,而再度埋首於資料中發現筆者發現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漏了,那就是冠果草的生長季適逢二期稻作插秧之後,而開花期則為中秋節左右為最大期,在了解物候生長季之後筆者按耐住自己那浮躁的心情,靜靜地等待著,等著當秋風吹來圓月升起時再行探訪。      2016 年 9 月,關西的氣溫異常燥熱,前一晚的鋒面大雨並沒有讓今天的天氣涼爽一些,反

小榖精 Eriocaulon ciner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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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穀精,臺灣產最小型的穀精草科植物,有著纖細而密叢生狀的葉片,又因沉水性良好,是頗受水族市場歡迎的前景草,不過看著玻璃缸裡美麗的小穀精草,在清澈涼爽的水域充滿著磯砂的底質,很難想像野外的小穀精草是生長在水溫高達攝氏四十度且充滿泥沙的水田裡.有別於水草缸裡嬌滴的模樣,野外的小穀精草多了幾分韌性。      回憶起筆者的高中生時期,不可或缺的就是那股毅力,搭著捷運抵達淡水之後再轉乘開往三芝的公車,下了公車後一切靠自己,一臺相機加上一本紙本地圖和自己的雙腿,在沒有摩托車和智慧型手機之前,所以的野地探查就是這麼的開始的,而拿著紙本地圖最大的樂趣有一點是現在的電子地圖比不上的,那就是想辦法藉由周圍的地標街道,正確的定位在地圖上,只不過樂趣歸樂趣,但行程很多時候都會在定位模糊的情況下開始進行,於是筆者當時的旅程大致上是明明想走某一條路線,但實際上走的路可能會是隔壁山坳或者隔壁村莊的某條路線,而第一次在野外看見小穀精草也正是在這個狀態下.2005年,筆者計畫由三芝的大坑溪上溯至橫山,但走著走著路卻不見了,只得沿著田埂什麼的爬啊爬,爬了好一陣子才回到馬路上,也就是在這個路上找到小穀精草,一個生長在田埂小徑旁零散的族群.正確來說當時雖然很興奮,但仍舊好奇為何這裡的小穀精草不同於大部分的生態照片對小穀精草的描述,是長在開闊的水田裡生長成一大片的樣子,觀察到個體跟觀察過他們的生育地是兩回事,這也許就是野地探查的樂趣,目標不僅僅是物種個體,而會希望看看他們的生育環境,各式各樣不同的生育環境時族群的表現方式.我著手開始調查關於小穀精草更多的訊息,最終發現原來牽扯上野外的族群除了環境之外還有一個不可或缺的物候因子,也就是物種生息的季節。      現在我們知道在北海岸地區觀察小穀精草的季節主要以初夏至七月底最為適合,離開這個季節是根本觀察不到的,因此選錯季節可能會完全的撲空,什麼也沒有,這解釋了也許對非野地自然觀察者來說在探尋野地的小穀精草時為何會顯得如此不容易.紀錄上來看小穀精草主要分布在北部、東北角地區,但事實上整個臺灣低海拔應該都有分布,只是水文環境是否能配合與否,筆者曾在臺南淺山區的芒果園凹溝這種季節性溼地裡觀察過滿滿盛開的小穀精草似乎也提供了一個在分佈上很重要的訊息。 臺北石門的小穀精草族群 臺北三芝的小穀精草族群 臺南新化淺山芒果園下的凹溝季節性生長的小穀精草  

大氣泡椒草 Cryptocoryne aponogetifo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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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外來種的水族觀賞用大型椒草,筆者對這種水草其實很陌生,但對他的"印痕"又是另一門故事了。在高中時代對水草開始感興趣時,印象中在自家附近的水族館老闆拿了一本水草書開始聊起水草,那是一本像是水草圖鑑的書,記得書名是關於外來水草的介紹,而當中有一幅照片令人印象深刻,在山間的水渠長滿青綠色的水草。多年後筆者迷戀上野地的水草,當再度回憶起那幅照片時忍不住要問自己,照片裡的水草是什麼?那條在山林間流淌的溝渠長著青綠色帶狀水草是什麼?是原生種?不,不是,印象中原生種沒這樣的水草,那!是外來種?那可稀奇了,竟然長在山林野外,無論如何真的都要知道那是什麼。      林春吉、歐仁杰 (1999) 臺灣外來的水草世界,這是筆者所查到的最接近回憶裡的那本書,米白色的封面佐上手繪水草葉片以及內容介紹的方向,應該就是當年水族館老闆翻閱給筆者看的那本書,等收到來自網拍的包裹時筆者迫不及待的打開,急著去尋找當時那張照片在哪?拍的又是什麼?結果答案出來了,那是臺北近郊的水草場所放養於園區溝渠裡的景象,筆者很喜歡野地的水草不論原生種或外來種,不論刻意放養或不經意歸化,那是呈現植物與環境間彼此融合的結果,無論如何就算知道這應該是草場所培育放養的,還是想一探究竟。 憑著書上的那點印象終於找到了這條位於臺北士林的山溝      也許憑著一點運氣靠著書中兩張帶有遠景的照片花了半個月,終於找到書中的地點,那條淌流在山中的溝渠清澈的水裡,長著美麗青綠色的椒草,這幅景像和筆者第一次從書上看到的照片一樣,那幅出版於距今17年前的照片,彷彿無視時空的流轉一點都沒改變的呈現在眼前,而改變的也許只有人吧!回想曾經跑過的水族館,如果不是當時家裡沒有空間玩水族也許現在會是個水族玩家而不是個野地攝影者,如果不是當時水族館老闆的那本書那也許筆者會錯過一次與美麗水草相遇的機會。 溝中有著水草場放養的大氣泡椒草 這條水道將直接往水草場流去 2013年再次前往拍攝 有別於過去所拍攝的植株,除了翠綠的沉水葉之外在向陽處生長帶些褐色暈 雖然知道是水草場特地放養但仍值得一看     補充,根據PTT水族討論版裡對於本種的討論其真實身分可能為 (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var. balansae),由於筆者僅引用林春吉的外來水草一書之鑑定結果因此並未深究,更多討論可以前往 這

無果石龍尾 Limnophila sp. (Tams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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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早在林春吉的水生植物著作當中曾經提及到了一種生長於淡水地區的石龍尾,這種石龍尾只開花不結果因此取名為無果石龍尾,而對照臺灣維管束植物中對於玄參科石龍尾屬的描述中亦曾描述了一種不稔性的無柄花石龍尾,本文使用無果石龍尾這個名字。      2003年9月筆者還是高中生的時候來往在北投與士林交界的農業區,那時區內廣泛的生長著一種特別的水生植物-石龍尾,當時初入水生植物的世界時自然對這種美麗的植物深深著迷,對照了手邊的水生植物圖鑑他看起來就像是無柄花石龍尾,但描述上的無柄花石龍尾是產於宜蘭羅東地區的瀕危水生植物,那麼眼前這氾濫似的石龍尾真的是即將滅絕的植物?不久筆者在網路上蒐集了一些資料,大概是產於北投士林地區氾濫式生長的無柄花石龍尾是水族外來引進的歸化種,只開花不結實,等等這不就相近於另一種產於淡水地區不結實的無果石龍尾?當下只是這樣想著倒也沒有特別去查證什麼。      2004年8月在一位水生植物前輩給的資料下,起身前往淡水興化店地區尋找石龍尾,那是個非常炎熱的下午沿著山路而上始終一無所獲,直到第二次前往探尋才終於在溪畔邊找到他的族群。...很難形容那種感覺,這是一種巨大的石龍尾,翠綠的植株芽點帶紫暈,好漂亮的植物...,當下的喜悅顧不得這溪溝的護岸硬是爬下去拍照,而底片相機的缺點就是他是有限的,拍完底片只得離去等待下次再來拍攝的機會。筆者當時不知道這是不是林氏所說的無果石龍尾,但他看起來真的很像北投士林交界所產的那種不稔性石龍尾,但無論如何現在又找到他了,在為期數年的觀察裡石龍尾曾一度因上游施工致泥水污溪水而消失,爾後又有復甦。2008年後關於無果石龍尾的身世起了些有意思的線索,首先如果採用臺灣水生植物誌的定義那麼所謂的無果石龍尾會是個外來歸化種,而林氏提到的無果石龍尾並沒有提及士林一帶強勢生長的族群,然而根據著作中對於士林郊區的黃花狸藻描述那麼林應該走過,但為何在著作中僅提及黃花狸藻而完全沒提到這個產於士林的石龍尾,所以士林地區的是無果石龍尾?又或者是另一種不知名的後來才歸化進來的物種?然後淡水地區的石龍尾究竟是原生種還是歸化種?在朋友的描述中提到早在1970年代,當時在三芝的北新莊以及淡水的頂田寮就有紀錄過這種石龍尾,其中頂田寮這個位置非常接近興化店,也就是說朋友紀錄上的頂田寮族群很可能就是筆者標記為興化店的族群,而在那個年代臺灣尚未流行水生植物

角果藻 Zannichellia palust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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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怎麼形容這種植物呢?那是一個意外的發現,2010年夏天,當時和學弟在南投埔里進行水生植物調查我們雙腳踏進水裡,小心的在不弄濁池水的情況拍攝更好的照片,就在傍晚準備撤收時 自水裡撈起一小段水草 ,那是一段絲狀葉帶有匍匐莖的水草,問題是先前完全沒看過?那這是什麼?帶著水草和疑問筆者決定搞個清楚,不過這段水草並沒有被種活,關於它的真實身分也沒有個下落。不久之後的調查又於鄰近的農田發現這陌生的水草,並採下了較完整的植株希望能夠種活。"乍看之下像是牛毛氈但又像是眼子菜科的植物",帶著懷疑與不解特地跑了一趟公館採集柳絲藻與其作比較,而這麼一比也確定了該植物並不是眼子菜科的成員,那?它到底是什麼?      二度採集的植株並沒有成活,對於這個結果深感不解與挫折之外,原本發現的採集地因農田收成翻土族群也消失了,在缺乏種源與活體下這使得探究它的身分變得相當棘手,直到2010年冬,這是個相當寒冷的天氣,也是在拍攝了一天的水草準備撤收時 再次遇見它 ,"那是什麼?"指著溝渠裡一片綠毯,像是牛毛氈卻又帶著一絲透明感,不顧渠水冰冷就這麼爬了下去再度採得植株,而這就是先前一度消失的身份未明的水草。中午和朋友找了家便利商店吃著微波爐咖哩飯,一邊看著夾鏈袋裡剛採集上來的水草,比起先前採集的這次有些不同,有開花!那這下可有趣了,至少這花絕對不是牛毛氈也不是眼子菜屬的花,那它究竟是什麼?      說來很巧,當時適逢臺灣紅皮書徵圖活動,在一長串徵求名單中水生植物相對上是比較少的,不過有個名字相當的令筆者注目,"角果藻"這個陌生的水草正是名單上的一員,但當時筆者對他實在相當的陌生,甚至是連他是哪一科哪一屬的成員都沒有個印象,好比手上這袋發現於半年前可是到今天仍然搞不清楚他是什麼的水草一樣,回到家查詢了一下,果然找出了角果藻的手繪圖,看看花果上的特徵幾乎確定了它的身分,這正是罕見的角果藻。      在臺灣水生植物圖誌的描述中,本種植物在近15年來僅知的採集地點是屏東龍鑾潭,高雄鳳山和屏東間的稻田排水溝中,現今可能仍存在於南部的淡水或半鹹水域但數量極為稀有,以上的描述也許說明了為何對本種水草如此陌生,本次的發現確實在中臺灣內陸的湧泉地區,這完全的超出了水生植物誌上的描述,這樣的發現也夠令人感到成就與興奮的了。從南臺灣濱海區域漂移

寬葉毛氈苔 Drosera burmann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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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灣有四種茅膏菜科植物,除了小毛氈苔在東北部地區尚普便之外長葉毛膏菜與寬葉毛氈苔均已瀕臨滅絕,而毛膏菜則是在臺灣消失多年沒有紀錄。本種為食蟲植物在臺灣的分布零星,僅在新竹的蓮花寺溼地與嘉義彌陀溼地有較穩定的族群。      2005年筆者到嘉義大學就學,在收集資料後開始尋找這個位於嘉義市郊的季節性溼地彌陀溼地,幾經搜索後終於確認了它的正確位置,然而映入眼前的並不是像汐止山區般水草盎然的山澗溼地,而是一片雜草、垃圾、棄置廢土的荒地,筆者在那穿梭,企圖尋找一點溼地的影子,而含羞草和芒草卻無情的刺傷皮膚,最後在一陣蚊蟲的襲擊後即失望的離去,對筆者來說也許彌陀溼地的水草早已滅絕。2006年當筆者的大學老師端出一盆毛氈苔問筆者有沒有興趣做做專討,於是滿懷好奇的的反問...。      "這...哪來的?"      老師說道這是前一陣子荒野的人帶他去看的,這無疑的就是產自彌陀溼地的寬葉毛氈苔。      "但那不是滅亡了?"      懷著一絲希望筆者再度由廢墟垃圾堆進入這不起眼的荒地...。      "有了 找到了!"      那是瑟縮在山壁土坡一角的寬葉毛氈苔和榖精草,不知道它們是如何在這裡活下去的,這裡乾旱又有太多的強勢雜草,難道是不斷崩落的碎土確保環境一定程度的裸露保障它們的生長?但無論如何這樣的環境太克難了,能維持多久?      2009年由於土地規劃的關係那裡陸續展開整地的工作,雜草、垃圾早已被怪手的履帶痕給取代,留下山壁邊的族群殘喘著。2010年整個彌陀溼地地貌幾乎完全改變,而在那一趟的行程已不復見寬葉毛氈苔的蹤影。不知道現在那裏的狀況,但彌陀濕地這樣的故事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嘉義市彌陀溼地 生長環境位於山壁崩落的土坡區域  生長情形 植株近攝      2008年在恩師廖老師帶領使得學生筆者能有相當長的時間對金門的植物有所了解與認識,因為這個機會使得筆者能一探離島的食蟲植物王國,雖然記錄上的後壟溼地因土地變更已不復見水草蹤影,然而在田埔仍有大量的寬葉毛氈苔,其間伴生田蔥、 長葉毛膏菜 、長距挖耳草、大葉穀精草等水生植物,而這些植物竟生長類似海砂般的砂質土,跟本島產地之環境截然不同相當特殊。金門這個為戰火所阻擾開發的土地,留下了令人稱羨的自然生態,而在半個世紀後

小杏菜 Nymphoides core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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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長在水田中的小型浮葉植物一定令人印象深刻,這些有著橢圓形的浮水葉與袖珍的小花多少會讓人將其與睡蓮聯想在一起,杏菜屬的成員便是當中頗具特色的水生植物,在臺灣產的幾種杏菜屬植物各有不同之命運,產於南臺灣地區的龍骨瓣杏菜因食用價值在野外族群破壞後種源仍被保留下來但中臺灣的印度杏菜因日月潭水庫開發,種源徹底消失,僅剩東南亞引進之觀賞個體流通於園藝市場,另外分佈狹隘的龍潭杏菜則因環境開發而消失.本文所介紹的小杏菜在北臺灣及屏東南仁湖則還有一定的野外族群,儘管如此隨著環境的變遷野生族群早已亮起了紅燈.      儘管杏菜在外觀上類似睡蓮但在分類上卻是不同的類群,若要以型態構造來說的話連接葉片的莖上有一芽點,花自芽點抽出芽點亦可萌發為新株,一片葉子能開花亦能發根生葉,因此在園藝市場上素有"一葉蓮"的稱呼(惟市場流通的多為國外產的印度杏菜而非本種),對於北部地區的小杏菜族群一直以來在東北角都有較穩定的族群,然而因地處偏遠筆者始終沒有機會頻繁的觀察野外族群,而在近五次瀏覽東北角濕地水田後更覺得族群之稀少與狹隘分佈,2010年以前北海岸及汐止山區尚有發現記錄,然而現在也已消失,這種臺灣產最小型也分佈最廣的杏菜屬植物能否長遠在野外生息或許也值得我們警惕. 臺北貢寮水田溼地裡的小杏菜 小杏菜植株生長情形 開花植株特寫 生長於水田時的景緻      臺灣從北到南皆有分佈小杏菜,從水田溼地以至湖泊沼澤皆有分佈,2009年在北海岸三芝與石門交界的水田仍有小杏菜的分佈,至少在朋友拍到的照片上是這樣的,可惜當筆者一探時整個水田已乾涸荒廢..,另外2009年以前從朋友的照片以及描述中,在國道一號汐止收費站附近的山凹水塘仍有小杏菜分佈,但等到筆者一探時水塘附近被闢了菜園,水域似乎也整理過亦不見小杏菜,從此北臺灣最大的小杏菜分佈區則只剩東北角水梯田但生長於湖沼深水域的小杏菜族群仍在南臺灣有分佈.      2013年受朋友邀請來到恆春山區進行水生植物調查,雖然已知南仁湖有大量小杏菜分佈但此區為管制區也不在本次的探索範圍,就在恆春半島發佈豪雨特報時我們在崎嶇的產業道路上終於找到了一處秘境,一個富有熱帶氣息的沼澤,怎說呢?湖邊長的是林投與竹子,若不是這兩樣植物在這煙雨朦朧之中真會以為是某個中海拔雲霧帶的溼地呢.生長於沼澤深水域的小杏菜葉柄延伸得特別長,而這裡的族群葉背呈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