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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葉田香 Limnophila rugo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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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認識這種植物大概會對他碩大的葉片與高雅的淡紫色花留下印象,但若看看他的分類,石龍尾屬?這可是非常令人問號的分類,因為典型的 石龍尾 這種植物印象中都是那些長得像貓尾巴,沉水葉分裂得很細的植物,怎麼想也不會與這葉子大大沉水葉沒什麼變化得植物連想在一起。但,在分類學當中他確實是石龍尾屬的,這是肇因於花朵果實的構造吧,總之就是植物的分類比起根莖葉這些營養組織的構造來說,用花果這些生殖組織的構造來分類是比較合適的。     那麼說到 大葉田香呢,顧名思義這植物是香的,也是少數石龍尾屬植物當中名字帶有"香"字的,所以說來這種植物很香是嘛?大概吧,若要形容它的味道筆者倒覺得像是九層塔,所以喜歡的人會喜歡,反之則反。石龍尾屬當中有兩種特別芬芳的成員已用在開發在地手工烘焙的分別是擬紫蘇草和本文介紹的大葉田香,而筆者曾經到過花東一帶,那裡的原住民似乎會特別使用大葉田香入菜因而栽培,但具體是不是如此也望觀眾補充指正,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儘管石龍尾屬植物們的味道在臺灣的料理上算是少數的味道,不過在越南可不是如此了,我們現在可以很輕易在街頭巷尾品嘗到越南河粉的料理,其中每當河粉上菜時便會附上一種芬芳的植物 - 越南毛翁,這種植物便是石龍尾屬的植物,可見在東南亞一帶使用石龍尾屬植物入菜相較普遍。 生長於臺北三芝市郊的大葉田香 準備開花的族群 花朵近攝 沉水葉沒有明顯變化     聊到大葉田香來說說本種的分佈吧。筆者最早見到野生的大葉田香草是在2006年左右,當時在基隆外木山一帶的濱海公路上見到很殘破的族群,非常的殘破。等到見到穩定族群時是在2010年前後,當時地毯式的 在北海岸一帶尋找記錄著水生植物 ,在三芝市郊一處休耕田忽然發現沿著土溝生長的大葉田香因而長期觀測。整體來說,大葉田香在北海岸並不多見,就我知道野生族群在過去10年間僅看過三芝的族群,今日則有臺北萬里以及石門地區。不過要是不把目標鎖定在北海岸地區,那個這種植物可謂廣泛分佈全臺了,特別在汐止山區有較旁的大族群,有一段時間筆者相當熱衷於於臺北汐萬地區的狸藻觀察,多次出入汐止夢湖以及友蚋山、五指山一帶時,在觀察狸藻的過程裡便會偶然遇到這種生長於林下的植物。     "就是不多見,但好像總是會突然出現在你的觀察裡。"這大概是筆者對於大葉田香的感覺。     撇開北海岸與汐萬地區來說, 臺北

冠瓣杏菜 (擬龍骨瓣杏菜) Nymphoides crist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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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來聊聊冠瓣杏菜,不過在提到這種植物之前還得先說說冠瓣杏菜的歷史、這種與龍骨瓣杏菜  ( Nymphoides hydrophylla )  之間充滿謎團的植物。 冠瓣杏菜最早紀錄的文獻為亨利氏於1896年在 A List of Plants from Formosa 所提到,不過由於在接下來 Sivarajan 在1989年對印度地區的莕菜屬植物做了研究將冠瓣杏菜處理為龍骨瓣杏菜 的同物異名,此後,這兩個物種或多或少有一點混用的問題,而在中國植物誌中其實記載本種分布於海南廣東到臺灣一帶,然而在臺灣植物誌中卻未提及,而林春吉在其書中則提到這種也有可能是水族觀賞杏菜-大香菇草,所以,到底是原生還是外來種我實在摸不著頭緒,但我在這裡列出一些觀察記錄,也希望大家先能知曉本種並非原生種的龍骨瓣杏菜,因此勿隨意當原生種野放。      說完這麼多該來聊聊冠瓣杏菜本身了,過去這種植物在屏東萬巒五溝水大量生長在佳平溪而被收錄於林氏出版物裡,然而在大家還在研究這究竟是龍骨瓣杏菜從高雄美濃跑到五溝水還是怎樣的同時,他卻自五溝水消失了,就是這麼的戲劇性。而筆者在2010年後卻發現這種植物零星的出現在北海岸了,是龍骨瓣杏菜?不知道,反正不是小杏菜就是...。     時間回到2010年,正當筆者醉心於北海岸水生植物的觀察時,非常的好奇為何地理上就隔個基隆而已也差不遠,為何 小杏菜  ( Nymphoides coreana ) 在東北角水田尚稱普遍,而北海岸地區則幾乎未見芳蹤?此時北部朋友曾告訴筆者在汐止大華與三芝七股地區有小杏菜的蹤跡,兩者雖有照片,但印象中筆者未見到花部的詳細造片,不過也是不疑有他就是,惟當時筆者正在南部唸書,因此等到北返造訪時前者已遭放養吳郭魚啃食殆盡(其實吳郭魚是雜食偏草食性的),而後者因休耕所以荒廢也無處覓得,那北海岸地區就沒有小杏菜了嗎?2011年,筆者於淡水拍攝水車前時注意到了一種杏菜屬植物。坦白說這很奇怪,因為當地在 水車前 還很繁盛的年代中筆者從未觀察到如此物種,且筆者在當地已觀察了7年之久,怎麼在水車前衰退之後這裡便憑空冒出小杏菜呢?     再三觀察了下 ,這不是小杏菜,這是龍骨瓣杏菜吧?他正好開著一朵花。跟小杏菜這種花瓣附屬物多看起來毛毛鬚鬚的花瓣相比,這朵花一點也不毛不鬚更接近龍骨瓣杏菜。此後,在接下來的10年間北海岸或多或少有聽聞關於

窄葉澤瀉 Alisma canaliculat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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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窄葉澤瀉,顧名思義為葉子狹窄的澤瀉,那什麼又是澤瀉呢,顧名思義就是澤瀉科的成員啦,包含常見的 慈姑 以及罕見的 冠果草 等都是澤瀉科家族的。在筆者剛對野外水草感興趣的同時閱讀一些水生植物書時都會提到這種特產於臺北三芝的植物,那距離筆者看水生植物過去了10多年有什麼想法呢?哇~這東西還真的是三芝特有,大概是筆者的心得也是筆者觀察水生植物的濫觴吧。     回溯一下在2000年初時筆者第一次踏上野地是於塔內植物園結識一位"網友",這位網友在第一次和筆者碰面時選在了紅樹林捷運站正對面的便利商店並說道...     "我要結婚了,要忙了因此未來無法再和您碰面了。"     說完這些話,我們便浩浩蕩蕩地往三芝出發了。我們率先前往的是北新莊一帶,原本以為靠山應該會有較良好的生態,然而與事實相反的是北新庄一帶的水田集約耕作為主因此在大量用藥的情況下水田裡的水草被清除得很乾淨,反正除了福壽螺之外什麼都不剩吧。總之當時在北新莊看到什麼?印象中就只有一些長在田埂上的圓葉節節菜,沒了。而後續呢我們從北新莊順著101號線道而下往三芝台二線前進,最終在台二線旁的水田裡發現了慈姑、錢蒲、簀藻還有...沉水的圓葉節節菜。於是這趟旅行在冬日寒風下就這麼接近尾聲了。後來"網友"送筆者回紅樹林捷運站後又起了點興趣便折返回三芝台二線一帶繼續尋寶,在夜色下他發現了許多的"瓜皮草"並悄來短訊...。      在那個沒有GoogleMap的年代一切就是這麼純樸,由於"網友"已經沒有時間和筆者再出來跑野地因此只能盡可能用文字描述地點,於是最後筆者在三芝公王口一帶的荒廢田地找到了網友口中說的"瓜皮草"。這個故事聽起來是不是很有趣呢?其實早期的田野調查就是這樣,筆者是一屆素人,同行網友也是,並非哪個NGO哪個老師帶著,當時的野地探查就是自己在地圖上揀好一個區域,然後走下去看下去,沿途地貌會是梯田、疏林還是草原完全憑運氣,因為沒有衛星空照圖可以參考,就算運氣好實際走過去看下來是溼地環境,但這個說有無聊就有多無聊,特別是看了一整天的李氏禾和福壽螺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找到,另外也真的要對野外有熱忱,因為走下來找到的東西也許不豐碩甚至沒什麼特別值得留意的生態物種,找到奇怪的東西也沒人告訴你是什麼